旧支配者

御手洗洁的杀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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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一开始就知道:这本就不是一个和平的时代;我们耗尽整个人生,从存在一步步走向毁灭。路途遥远、艰辛、无理取闹,生命的流逝殆尽,不过是为了取悦天地,为了最后化为尘土的瞬间可以省点莫须有的力气。

那个男人,一生中不一定存的住三张照片,即便存了,也不一定有功夫叫人看见。御手洗洁——这是他的名字;也是他的遗憾和痛恨。他恨这几个名字恨了近四十年,当这几个音节组合在一起,化为汉字之时,无论窗外春江花月夜有多纯洁,枫叶飘飘洒洒有多嚣喧,假名、文字、乃至文学——统统失掉存在意义,恰恰成为深夜古堡莫须有的傀儡,侵蚀人类高尚精神的曼妙瑰丽的罗蕾莱。

他如上所述的恨他自己的名字。但他热爱荣光的午后。午茶过后,他是乐意上街走走的;鞋底踏踏实实落在马路上,教他什么是真正的活着。这个世界的真正目的是把所有人变成一望无际广袤无垠的麦田,他就在麦田里思考,守望一个可能莫须有的真实未来。如果清风乐意掠过田野,马车道就是萧瑟的。无论太阳慈悲是否热烈,他都不会感到和煦,有风的时候,他眼里只有凄凉。

今天他的眼里,除了凄凉,还有利刃。御手洗攥紧刀柄,雪白的刃子埋进一个不再鲜活的生命。他眼睛好看,眉毛除了挑,还会蹙。因为他刚刚杀死了她,刀尖挑破神经,割开皮层,他总算是出手了,总算是干掉她了。他为了一个男人,成为了凶手,杀了一名女子:满身是血,双目惨红。

曾经,那个男人讲,你有一脑袋不合时宜不讲道理不解风情。御手洗听到会笑,会对那个男人说:石冈君,我不是一脑袋——是一肚皮。确实是一肚皮,像他,活的有多潇洒多自在如沐春风里,他有离别的想法忧郁的思绪偶尔紊乱的记忆占据大脑的大部分空间;石冈在他心里,而他没有心;既然不懂如何阅读空气,就只好把不解风情装进肚子里。他脑内没有多余空间,也没有心,却会为任何惨遭湮灭的人悲哀,也会想方设法让一颗脆弱的心脏碎裂的不那么痛苦。他成为凶手,要归咎石冈,石冈又何尝不恨他,何尝不在似有似无的情感漩涡中挣扎来回,使自己病入膏肓。御手洗妄图挽救他,必须先使自己落魄,用冰冷来剥下那层斑驳的伪装,刀尖刺入她小腹雪白的皮肤之后,在一片红海中辨认苦胆、子宫和心脏。

她也许是石冈中意的类型:宝石似的眼睛;玲珑小嘴。御手洗心生嫌恶,他的刀下去,这美好景色就荡然无存。尸体的眼睛不再灵动,甚至稍显呆滞;再小的嘴,痛苦时一样狰狞。御手洗后背发冷,头脑清醒,十秒后,他将乐在其中,侦探和罪犯是最有机会反转立场的。因为他们太理解对方,稍有不慎就堕入深渊。

御手洗擦了刀,在女子赤裸的酮体上比划。他得恨她,恨才是最好的激素,他对女性没有兴趣,眼前这个女子实打实激起他的兴趣,她死在他的战场,正像御手洗经手过的案件里的所有受害者一样,被千刀万剐,大卸八块,表情丑恶。是他赢了。哪里有他赢不了的比拼,哪怕情场,也是如战场一样轻松取胜的。这是他的战争。直到这个女子化为白骨之前,这都是他的战争。

石冈可能还在沉睡,极寒梦境里彷徨。他绝对不会知道他的女孩儿在弥留之际是怎样挣扎抽搐的。石冈君……他一边想他,一边握紧刀柄,准备再一次痛下杀手。案板上,那条鱼瞪圆了双眼,仿佛在控诉着什么。









御手洗!!厨房怎么到处都是鱼鳞??你是不是又把鱼子跟内脏一起扔了???以后我生病的时候,你不碰厨房我就能康复的更快——可真是谢谢你了。

石冈说着,还是吃光了御手洗大厨的青花鱼味增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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